王潤把懷疑的視線投向莊蘊身邊的沈安,用眼神問沈安,怎麽回事?
沈安一臉的為難。
王潤也皺起眉頭了,莊蘊夠難搞的了,能在莊蘊身邊工作十年,足以證明大秘沈安的能力,就連沈安都為難,這到底什麽事兒?
“沒吃飯呢吧?要吃東西嗎?”
王潤問著莊蘊,莊蘊垂著眼睛低頭玩杯子。
“莊總辟穀,這是第三天,不吃東西。”
沈安幫莊蘊回答。
王潤也習以為常了,莊蘊一個月有半個月都在絕食狀態,養他可省糧食了。
不吃就是不吃,沒必要做他的飯。
“什麽事兒讓你氣這樣?”
王潤問著,莊蘊瞪著倆冰冷的桃花眼直勾勾的看著王潤,就是不說話。
王潤一看,一拍大腿,滿臉無奈。
“得,又變啞巴了。這是氣狠了。”
“從昨晚上出事,莊總就不說話了。”
“老毛病犯了。行吧,沈安,你和我說說,怎麽回事?”
指望不上莊蘊了,莊蘊不說話誰也沒辦法呀,不是心理醫生讀不懂他的言行舉止啊,也不會讀心術能傾聽他的內心啊。也隻有沈安和莊蘊的腦電波對的上。別人沒這特異功能。
沈安也是工作多年才練出來的。
莊蘊就這別扭古怪的脾氣,小時候還算正常,就是說話晚,不太合群,越長大越古怪,上了幼兒園還是幼兒園老師說你們這孩子已經三天沒說話了,家長仔細研究莊蘊一舉一動也不覺得奇怪,照吃照喝照樣自己玩,這不一切都很好嘛。也沒往心裏去,照樣各忙各的。
等莊蘊十八九歲了,他二姐和男友吵架砸東西,把莊蘊的電腦砸了,裏邊有莊蘊的論文,不道歉還對莊蘊發了一通火,莊蘊一個多月沒說話,家裏人才意識到莊蘊性子怪異了。但到這時候什麽都晚了,莊蘊的脾氣已經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