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哥,以後我也會經常在這邊,我有意向把生意擴張,到時候一起發財。”
“啊?哦哦哦,好!”
“王哥先去休息吧,挺晚的了,別耽誤明天的工作。”
王潤想不透白三兒了,根據調查啊,白三兒是一個睚眥必報的人,經商手段一向毒辣,公平得很,如果發現對方有一點欺瞞坑害,他就下手。寧可賠錢也不會允許一點欺騙。誌在必得,據說最開始的時候國內國外兩個合作項目都是他負責,他那頭沒落下,上午在國內談下午就飛國外,就這麽連續飛了一個月,飛機就是床了,談下兩筆生意,年利潤過十億。
這次和莊家合作,擺明了他不占便宜,莊蘊要是合同贈品的話,白三兒吃虧吃大了。但是白三兒反倒很開心。難道說,真動了感情?
莊蘊睜開眼睛,想醒個神再起來,繼續打坐修煉,翻了個身,白三兒半靠在他床頭。
“嗨!”
沈安再一次給王潤打電話,不好了王先生,莊總和白先生又打起來了。
王潤又跑來了,白三兒手背上紅了一塊,一個掌印。繼續對王潤笑嗬嗬的,沒事沒事,我們鬧著玩呢。
中午的時候,沈安又又又打電話給王潤,又又又打起來了。
王潤又又又來了,又又又被勸走了。
晚上沈安再打電話,王潤不來了。
愛打打去!
一天跑三次,車油誰給報銷了?山莊距離城中心怪遠的,來回一次要一二百塊錢油呢。油價這麽貴,一天燒好幾百塊的油,大款也扛不住啊!
王潤不管了,沈安就就比較忙碌了,日常拉架不算,還要接受白鶴鳴的問話。
沈安大秘很多年了,工資非常高,但是坐在白鶴鳴麵前還是有一種剛出校門接受麵試官麵試的局促緊張。
“早上他不吃,這是辟穀第五天了,按照習慣他肯定不吃。中午喝了杯茶。對了,是您送來的茶,他說很好喝。沒辦法勸讓他進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