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呢?他能喝嗎?”
“奶也不行,他奶糖不受,喝奶就上吐下瀉的。”
得,白鶴鳴知道莊蘊有多難養了。還真不好辦。
“他對什麽過敏?”
“莊總過敏的東西很多,所以他忌口的很多,就算不辟穀他吃的也非常少。他不抽煙,以前喝酒但是一年年的不碰酒精,過敏的多的需要您要拿個本子記一下了。”
有真的過敏的,有不愛吃的,還有犯懶懶得弄的,白鶴鳴就在一邊記筆記。洋洋灑灑,就這些忌口的不能吃的就有一頁。肉蛋奶菜,米麵糧油,都有涉及的。
“海鮮?河裏的不行,土腥氣太重他吃不了。海裏的殼太多太硬了他懶得剝。蝦仁倒是吃,雞蛋不行,他吃雞蛋出疙瘩,酸甜口的?喜歡啊,但是他有蟲牙,吃甜的牙疼。也很少吃的。”
“薑不吃生的蔥不吃熟的蒜不吃,喝湯的,他比較愛喝湯,哦,對了,最喜歡紫菜魚丸湯,魚丸蝦丸都要海裏的,還要手打的,那魚不能有鱗的。韭菜蝦仁的餃子還可以,但是吧,需要把韭菜榨成汁兒。莊總不是矯情,是挑剔,喜歡一個舒服的狀態。要是吃的心裏膈應那也不舒服呀。”
“不辟穀呢?你們家的廚子隨他去?”
“這一點您可以放心,他不辟穀的時候,明姐都是變著花樣的做飯煲湯,吃得少也營養均衡。”
白鶴鳴一邊問一邊記。沈安知無不言。
“一般辟穀的時候他都是白天出去曬三個小時的太陽,晚上在靜坐四個小時。趁著月亮最好的時候出去。平時他也不出門,一天天的在書房或者禪房。除非有什麽大事,不然隻有月底的幾天和公司的經營團隊見個麵。”
“昨晚上我就給他點了龍涎香,他蠻喜歡這個味道的。”
白鶴鳴記完了,拍拍沈安的肩膀。
“辛苦你了,遇上這麽一個麻煩精還在他身邊工作這麽久,你真不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