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懿安酒醒之後也是渾身難受,但醒來時自己安然無恙躺在宿舍,甚至室友回來還給他帶了份飯。
雖說自己是那個“可以斷一斷”的手足,但還是打了個電話過去慰問路輕。
不料路輕剛接起來,自己還沒說話,他先開口了,“徐懿安,最近有沒有人找你問我爸的事兒?”
徐懿安:“沒有啊,但……但是,算了,我還是告訴你吧,你爸他……前段時間找我爸借錢了,不過我爸沒借,因為最近我們家店裏重新裝修要用錢。”
知道他家庭情況的不多,徐懿安是從小就知道,再接著就是shield的嚴教練。他管嚴教練借過錢,那時候他老爸已經被剁了一根手指頭,對方討債的揚言拿不出錢就割他老子一顆腎,無奈之下隻能向當時的教練開口借。
路輕一時間胃裏翻江倒海,有宿醉的原因,也有聽見他爸借錢這件事生理性不適的原因。他沉默了幾個呼吸的時間,“好,我知道了,就算有錢也別借給他。”
“唉,你放心,誰來打聽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徐懿安說,“你沒事兒吧?你也別太放在心上,早跟你說了這樣的爹……算了,你自己的事自己清楚。”
“嗯,謝了。”
放下手機後整個人不光是物理上的酸痛感覺自己挨了一頓胖揍,精神上也非常混沌,他一時間還真想不到有誰對他家的這點破事感興趣,年初邀請他去august戰隊的教練?
不對,缺少必要的目的,不過就算別人知道了又能怎麽樣呢,羞辱他一頓?如果僅是如此那路輕是不介意的,他長這麽大就沒少……
臥槽?
這“臥槽”兩個字是很想用嘴巴說出來的。
但是太過震驚導致這兩個字沒辦法第一時間用嘴巴說出來。
不過猛然一縮的瞳仁和瞬間凍結的表情很成功地表達出了“臥槽”這個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