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輕欲言又止,止又欲言,還是言了。
“我隻是想讓隊長老實點兒,少在基地裏騷。擾別人,可教練你是想讓他滾?”路輕出門壓了個棒球帽跟在他後邊問。
熏肉很好吃,晚飯過後十分鍾又開始饞了,但路輕被雲爍叫了出來,說是去小區門口的超市買東西。
路輕長這麽大,在連排房巷口的燒烤攤替老板數過簽兒,數一晚老板給三十塊。在連排房馬路對麵的網吧裏當過代練,甚至替樓下大爺帶過孩子,一天二十。
也就是說,但凡能掙點錢的活兒路輕沒少接過,但迄今還沒遇到過這麽奇怪的要求。
路輕神色複雜地加快步伐和雲爍走在一排,“教練?”
“所以你做不做?”雲爍走到路燈邊停下,“北美職業杯後august的陣容非常豪華,打突擊的stick和lim,加上‘中國隊長’giant,就那個狙擊手次了點兒,這配置,把lim換成餘子慕,統治中國賽區了,他會心動想換戰隊不奇怪。”
“我知道,他們職業杯之後也找過我。”路輕點頭。
雲爍不解,“我聽說過,你為什麽沒去,他們stick兩千場5kd,數據這麽漂亮。”
他們窮,給不起我五十五萬。
“說來話長。”路輕應付了這麽一句,“但餘子慕走了,stick會願意過來嗎?”
“妙妙得到august接觸餘子慕這個消息之後第一時間就去接觸stick,就是那個棍哥了。”雲爍解釋,“如果餘子慕高額自費離隊的話我們可以三方坐下來商量,以交換抵價的辦法降低損失。”
因為業內約定成俗的規矩,職業選手所謂的“自費”,最終還是加入的那個戰隊會支援一部分費用作為補償。而這個時候如果em提出交換抵價的話,雙方都可以降低損失。雖說兩邊都拿錢出來,但資金鏈是流動的,很大可能沒辦法一次拿出這麽多現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