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溪喉嚨幹得有些說不出話,他抿了抿唇,強忍來自胸前的脹疼感,“你要,怎麽證明?”
傅輕舟不語,隻目光幽深地緩緩低下頭……
臥室的動靜徹底歇下時,窗外的天色也已經徹底暗了。
談溪被傅輕舟抱出衛生間,手軟腳軟了還沒忘記自己的提拉米蘇,聲音模糊,“我好餓啊傅輕舟,我得吃點什麽,我想吃冰箱那個。”
傅輕舟把全身洗得幹幹爽爽的人放到**,濕著頭發找了條運動褲湊合穿,拖鞋都不穿,光著腳踩在地板上往外走,打開反鎖了幾個小時的房門,“你先睡會兒,我做好飯了叫你。”
談溪早就累了,剛才在衛生間裏洗澡的時候就差點睡著,這會兒躺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是勉強擠出來的,話一說完倒頭就睡,也不在乎**還未散幹淨的奇怪氣味。
他這一覺睡得很沉,沉得在夢境的深處也見著了傅輕舟,對方就如他睡前看見的那樣,光著身體露出形狀漂亮的腹肌,勻稱的肌肉還有那無可挑剔的細膩五官,每一處都按著他最喜歡的樣子長,挑不出一點不太滿意。
談溪做著夢的時候是很清楚自己在做夢的,所以在看見夢裏的傅輕舟把自己帶進了一個沒有門窗的房間時他十分疑惑,因為他認為人的夢境是在反應內心最深處的世界……為什麽他內心最深處反應出來的是傅輕舟把他帶到一個像盒子一樣的房間裏?
他正困惑不解,夢裏的傅輕舟又把他推倒了,驟響的鈴鐺聲聽著很縹緲,像響在耳邊也像遠在天邊。
他騎在傅輕舟身上,想不明白也就不想了,沒有門窗出去也沒關係,反正傅輕舟在這,那就算是在山洞裏也無所謂。
夢裏的荒唐不比現實差,真真假假幾遭談溪骨頭都快散了,而這個夢最讓他感到詫異的事情也在這時候發生。
夢境一開始是傅輕舟把他帶進來的,之後談溪也理所當然地以為他們會這樣留在房間了,但結果並不是,因為最後離開房間的人是他,被留在裏麵的人是傅輕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