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樂對淩洲有一種微妙而牢固的信任感,可能是那兩年裏,淩洲實在是對他太好了,基本到了有求必應的地步,所以即使淩洲後來軟禁他,在**欺負他,給他戴有追蹤器的項圈,楊樂都不認為這個人會真正的傷害他。
他當初以絕食來威脅淩洲放自己出去的時候,心裏也是有八分把握的,知道淩洲不會看著他挨餓還不讓步。
雖然經常被迫害妄想症爆發,腦補一些被拋屍沉河的畫麵,但楊樂潛意識裏是知道的,淩洲不會威脅到他的生命。
就因為這種詭異的信賴,當楊樂從昏迷中蘇醒過來,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被軟銬和鐵鏈鎖在**時,第一反應不是恐懼,而是生氣。
哐啷!
楊樂用力拉扯了一下左手,毫無意外聽到了鐵鏈撞擊床頭的聲音。
比起上次連在項圈上的細鐵鏈,這次的工具明顯要高了一個級別。
兩隻手腕分別被真皮製作的皮帶軟銬綁著,連接的鎖鏈隱沒在床下,將他的手臂向兩側拉開,而且隻留了一段很小的活動空間,僅能供楊樂小幅度晃動一下手臂,連彎起手臂都做不到。
而且不隻是手腕,兩條腿也被腳腕上的鎖鏈給桎梏住了,幾乎動彈不得。
上一次淩洲隻是想把他的活動範圍限製在**,而這次卻是要控製住他掙紮的動作。
“艸!變態!混蛋!”
楊樂心頭火起,艱難的仰起頭,憤怒的目光伴隨著火焰掃視寬敞的臥室。沒人,連窗簾都拉著,屋裏一片昏暗。
楊樂摸不準淩洲打算幹什麽,難道跟上次一樣,打算把他在**鎖幾天嗎?
不對,如果那樣的話,用不著這麽多條鏈子,簡直就是浪費資源。
等等……楊樂心裏忽然操他媽了,這昏暗的小屋,這四條鎖鏈,怎麽看都覺得不懷好意?不會一會兒淩洲進來拿鞭子抽他吧?
聯想起前幾天屁股挨打的事兒,楊樂就不由自主的發顫,**的腳心不安的蹭了蹭床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