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呀, 寶貝。”
堅硬的槍.口劃過柔軟的肌膚,將半濡濕的領口往外撐起。
“我應該如何處置你?”
【滾啊啊啊啊!激動死我了,這是什麽壞狗!我真的我看小說看到這樣的垃圾攻都要罵上兩句】
【雖然我的確很喜歡強製愛, 雖然時狗做的香香老婆的確也是很香, 但是我還是必須要大聲說出一句達咩!!不要這樣的壞狗!】
【感覺老婆在這裏遊戲裏麵遇見的三個狗男人都是那種獨占欲極強的那種,看見別的狗留在老婆身上的印子就要激動得快瘋了,要被氣死了,然後轉過頭來還裝得和什麽似得, 一邊對著老婆搖尾巴一邊在老婆身上又咬又舔,留下更多的印子……真的是, 又壞又蠢,最後最可憐的還是我的老婆】
【就是就是!有力氣你們不如都聚在一起打一架, 現在這樣子總是對著老婆撒氣, 欺負老婆算是什麽男人,看得我血壓上升】
【嗚嗚嗚隻是可憐了我的嬌嬌老婆, 斯哈斯哈老婆肯定很不容易吧, 要每天應付三隻壞狗, 我心疼死了】
【笑死, 轉了一圈最後發現原來柏狗還是其中不太狗的那個, 本來被嫌棄現在看來居然還不錯, 果然隻有對比才能產生美】
【柏狗你滾去哪裏啦!!趕緊來救救你的嬌嬌老婆啦!你要是再不來看你老婆都要被別的狗男人嚇成什麽樣子了!】
尤醉恐懼地哭泣著。
處置
他使用的是“處置”這個曖.昧不明的詞語。
處置是要處置什麽呢?
是上位者對於下位者的懲罰,還是一位傲慢自大的殺人凶手在對著自己的被害人征詢著在殺死他之後如何處置他屍體的計劃?
他明明知道尤醉現在根本就開不了口, 但是卻還是這樣詢問, 就像是一位高高在上的掌控者憐憫地施舍給自己下眾的所謂民主。
其實卻根本沒有給出任何的選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