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換了地方,喬鬆玉這一夜便睡得不是很好。第二天一大早,他還在睡夢中,裴容白就把他叫醒了,說,景王那邊說了,一大早就會到衛城,讓他們這邊做好迎接的準備。
喬鬆玉真的非常不願起來,所以聽完裴容白說話,裴容白轉身一走,他又躺下去睡著了。
裴容白也是沒辦法,一來他是不願把喬鬆玉一個人留在這裏,二來景王過來,所有人都得出去迎接,他雖然不怕景王,但是表麵上總得做做樣子,因此隻好叫醒喬鬆玉。他見喬鬆玉又睡下去了,便坐到他身邊,俯下身去叫他:“鬆兒,快起床了,起床用早膳了。”
“不……我好困……”喬鬆玉迷迷糊糊的,寧可不吃早飯也要多睡一會兒。
裴容白勾唇:“你要是不起來,我就要親你了。”
“嗯……嗯?”喬鬆玉猛地睜開大眼睛,驚恐地看著裴容白,“你說什麽?!”
“我說……”裴容白不懷好意地重複道,“你要是再不起來,我就親你了。”
須臾功夫,喬鬆玉已經起床穿好衣裳開始洗漱了。
裴容白:……
自己有這麽可怕嗎?為什麽對自己避之如洪水猛獸?
夫夫兩吃完了早膳,打扮妥當,便與朱齊倉等人一起去衛城城門口迎接景王。
景王那邊派人來過了,說他辰時一定到,所以眾人以裴容白為首,早早地站在那裏等候了。
辰時過半,連個鬼影都沒有,派人去打探,說在路上了。
巳時到了,景王還是沒到。
“阿嚏!”站在城門口吹了一個早上寒風的喬鬆玉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裴容白轉頭看他,剛想說什麽,派去打探的人回來了:
“相爺!景王殿下在路上歇下了,說中午再來!”
裴容白立刻怒了——一大早把他們叫來,結果把他們晾在這裏,害得他家鬆兒沒得覺睡還挨凍!不等了!他愛什麽時候來什麽時候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