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待在一個完全陌生的房間。
腿上的傷被包紮得很好,身上各處傷痕也都被清理過,暫時隻有輕微的疼痛。
他掙紮著想要起來,卻聽到了一陣叮叮當當的響聲,緊接著胸口就是一涼。
什麽東西……
想要掀開衣領的手驟然一頓,他想到了那兩個環。本以為是戴在耳朵之類的地方,沒想到竟然是在——
也就是在他熟睡的時候,歐斯蘭直接給自己穿上了?!
哪怕已經見識了那麽多奇技**巧,他如今還是忍不住臉上泛起了薄怒的紅暈。
他覺得自己像個玩物一樣,別人隨便把它打扮成什麽樣子都可以。
就在他準備不顧疼痛把環扯下來時,歐斯蘭衝了進來:“你還想去和那群畜生搏鬥嗎?”
應驕手一頓,隱約意識到了什麽,泄氣地把被子掀開:“你當真想救我,為什麽?”怎麽看他們倆也沒什麽其他的交集,而且他之前還那麽對待對方。
作為一個響當當的**師,想必遭受那種經曆感受到的侮辱,比之他而言也不遑多讓吧。
“我怎麽可能救你?”歐斯蘭嗤笑一聲,“何亞峰是讓我把你帶了回去,可現在我家外邊圍著不少警衛呢!”
應驕才懶得管對方心中所想,他隻想做對自己最有利的事:“既然如此,我們也算是同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了,你不如助我逃出去。我可以跟你打配合,讓你脫離他的監視。”
歐斯蘭一怔,隨即大笑:“看來之前折磨你還折磨得輕了,竟然沒有磨去半分硬骨頭,何亞峰真是太小看你了。”他轉身就走。
應驕一聽這話,以為他拒絕了自己的合作邀請,可能是去告訴何亞峰自己的打算,或是在想些什麽別的新法子整自己。
於是應驕沒有再猶豫,抄起桌上的花盆就往窗戶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