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驕聽到了自己的聲音:“不用你交出去,我自己會出去。”
說完他還一愣,其實他對歐斯蘭並沒有什麽太大的惡感,畢竟對方基本上不做什麽強迫的事,這次隻是因為何亞峰威脅著請他來,他才會做那些事。
而且他似乎是個受虐狂,自己之前那麽傷害他也不計較,因為對方隻會感覺到快樂,這是他從未宣之人口的隱秘。
比起被別人虐,還不如虐別人來得好一點。
應驕本以為自己怎麽著也得再衡量一下,誰知就直接脫口而出了。
“……”歐斯蘭垂下頭遮住了眼睛裏的失望,“我不會再管你了。”
應驕深深看了他一眼,臨走前不帶任何性質地用手輕輕攬了一下對方:“就算喜歡痛,也不要忘記傷口在流血。”
歐斯蘭渾身一震,卻見對方毫不留情地離開,圖留下一個單薄的背影。
應驕被警衛們架著去了另一棟別墅,看起來是何亞峰的私宅,顯得更加珠光寶氣。
他被逼著跪在了地板上,頭頂上是吊頂懸掛著的水晶燈,映照在他臉上像是絲絲縷縷的水波紋。
“撻撻。”是皮鞋的聲音。
應驕也猜不出對方會怎麽對待自己了,但是剛剛得知妹妹蘇醒的欣喜,還縈繞於心懷,讓他沒辦法痛快地一走了之。
何亞峰遠遠地就看到他癱倒在地,高高地仰著頭緊閉著雙眼,像是垂死的天鵝一般,很是柔弱無骨的模樣。
怎麽從前沒有發現對方是如此尤物,也難怪身為男兒身,卻迷得幾位少爺如此神魂顛倒。
應驕感到有個東西挑起了自己的下巴——是煙鬥。
“歐斯蘭雖然騙了我,不過他沒讓你多好過吧?”何亞峰隔著衣服去摸那兩個環,眼中異彩連連。
是啊,他還求我打他呢。
應驕掀了掀眼皮,根本不想回答。
“噢,你真是太迷人了。”何亞峰自顧自地說道,“這麽楚楚可憐的模樣,隻讓我一個人欣賞,真是太暴殄天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