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楊笑眯眯的看著馮瑞, 讓馮瑞把所有想說的話都咽進了肚子裏。
然後白楊轉頭,又看向閑乘月,閑乘月正喝著濃湯, 感受到白楊的實現後,閑乘月也看了白楊一眼,兩人的目光一觸即分,白楊臉上的笑意更深了。
他發現宿硯正看著自己,就朝宿硯挑了挑眉。
白楊吃了口牛排, 想起自己第一次見閑乘月的時候,那時候他就覺得閑乘月能走很遠。
作為一個新手, 閑乘月當時比大多數老手還要冷靜, 從不湊在人堆裏,他就像個邊緣人,自己搜集線索, 做事也更大膽, 膽大心細,想幫的時候也會幫人一把, 不想幫的時候別人跪在地上求他,他也能視而不見。
白楊舔了舔沾在嘴上的醬汁。
不過他跟閑乘月在裏世界也隻遇到了兩次,加上這次是第三次, 以後還能不能遇到也看運氣。
“閑哥, 他怎麽總看你?”宿硯小聲問, “他不會是對你……”
閑乘月難得有些迷茫:“他能對我有什麽?都是男人。”
宿硯:“……”行吧。
閑乘月覺得宿硯的思想有問題。
宿硯覺得閑乘月在這方麵的思想太落後。
閑乘月長得好,俊美又不瘦弱, 胸肌腹肌肱二頭肌應有具有, 穿上衣服就是衣架子, 脫了衣服能讓人流口水。
宿硯有些發愁。
閑乘月自己倒是一點都不愁。
吃完飯, 任務者們都走向四樓,閑乘月上樓梯的時候叫住了白楊。
白楊就停下腳步,跟閑乘月走在人群的最後。
“女傭少了一個。”閑乘月平靜地陳述道。
白楊笑了笑:“費了我不少功夫,就掏出一句話。”
閑乘月挑了挑眉。
白楊:“她說隻有一批客人。”
“她說的一批是指我們,還是另外兩批人?”白楊摸了摸自己的鼻頭,“你心裏有數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