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鎮言唇角微微勾了一下,過去拿著那個杯子兌了些溫水才打開藥盒,冷戈輕輕瞥過去看清他第三個翻起來的盒子蓋時皺眉
“你心髒怎麽了?”
“嗯?”
葉鎮言愣了一下,抬頭才看見他盯著他手裏的藥盒,這藥盒是小劉裝的,裏麵有他的常用藥,還特意在每個小盒子上都標上了是什麽藥。
“也沒怎麽,就是阮天開的說是什麽保養心髒的。”
冷戈看著他打開了六次藥盒的蓋子,手裏的藥有一小把,葉鎮言似乎吃藥已經吃習慣了,將一手的藥直接都倒在了嘴裏,喝了口水就都順下去了。
葉鎮言吃完藥抬眼看下表,才八點多,這個時候睡覺確實是早了點兒,不過看著冷戈的樣子似乎也不會有話想和他說。
葉鎮言進了休息室,這休息室還和從前一樣沒有什麽區別,若說真有什麽不同,應該就是衣櫃裏的衣服都換成了冷戈的。
“你要不要先洗澡?”
葉鎮言拉開衣櫃之後出去叫了一聲冷戈,冷戈已經坐在了辦公桌後,似乎還在看文件。
冷戈其實沒有什麽潔癖,但是有一個習慣雷打不動,就是睡覺之前必須洗澡,不洗就覺得有什麽大事兒沒完成一樣的不舒服,俗稱強迫症。
而這辦公室裏隻有休息室的浴室可以洗澡,冷戈最後還是走了過來,裏麵那浴室是磨砂玻璃,雖然看不見但是也有影,他總不能等一會兒葉鎮言躺到了**再去洗澡吧。
“你出去一下。”
葉鎮言愣了一下最後還是點了下頭出去,冷戈拿了衣服進了浴室。
葉鎮言坐到了外麵的沙發上,從書架上抽了一本書看,整個辦公室隻有外麵大雨拍打窗戶和浴室裏的水聲。
算起來這還是自他和冷戈重新見麵以後距離最近的一次,冷戈出來的時候換了一身放在這裏的睡衣,出了休息室就看見脫了西服外套隻著一身深灰色羊毛衫的男人坐在沙發上低頭看一本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