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玉衡躺在**下不來。
‘百花仙子’昨夜被玉衡抱了一把,人整個輕飄飄發昏,也不顧做到一半,環住人輕吻,哄他睡了,根本未能盡興。
今日,‘她’還想上床同人親熱。
青天白日,玉衡聽得這話,頸邊灼氣直冒,耳唇燒的通紅,拒絕道:“仙子,不行。”
上午問過幾次不成,便到晌午。
晌午又問幾次不成,便到晚上。
一日被拒絕九次,‘百花仙’磨牙切切,臉色比他燒漏的鍋底還黑。
九嬰瞧著**玉衡,正想著要不要直接撕了這礙事麵具,直接把他搞得並不攏腿,讓他看看‘仙子’到底行是不行。
九嬰指骨剛捏得“哢吧”一響,玉衡卻摸到他的手,輕拍兩下,道:“仙子累了,早些休息吧。"
九嬰瞧著**那人,唇角微幹,舔了一下,心道:好,那便'好 好 休 息’。
九嬰剛壓在玉衡身上,唇角卻是一溫,又聽他道:“明日我做仙子最愛喝的荷葉粥。"
“.....”
九嬰心頭一酥,他張了唇,險些被蠱出聲音。
那夜,‘百花仙’在玉衡身邊蹭了又蹭,把人抱得好緊,在他掌心中落下一字:
“好”
誰成想,第二日,玉衡發了高熱,莫說煮粥,人都胡言亂語,撒了癔症。
九嬰在玉衡額上摸了一把,燙的實在厲害,心頭一跳,轉身便要去尋良醫,手上一熱,卻被人抓住了。
玉衡道:“仙子要走?”
九嬰回頭,正撞著雙濕意朦朦的眼睛,喉結微動,在玉衡掌心寫道:“沒有。”
玉衡鬆了口氣,道:“我想喝粥。”
九嬰比劃幾字:“我去做”
玉衡迷迷糊糊,笑道:“我來。”
幾百年來,九嬰極少見玉衡這樣溫謙淺笑,竟有些癡。
棲鳳殿中,師兄並不常笑。
有那麽一回,九嬰哄他,捧了奇珍異寶逗他開心,他叫玉衡笑,玉衡也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