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未拉的窗外天色暗沉如墨, 四周寂靜無聲。
嶽或主動承諾出的言語便顯得驚雷般震響,刺激的人呼吸暫停,頭腦的血液循環迅速, 在耳廓邊猶如風響似的。
林是非卻覺得無比美妙。
他雙手擁著嶽或的肩背, 視線自下而上地、和方才凶狠親他嘴巴的戀人互相緊盯,低啞著嗓音確認道:“星星……你知道自己都在對我說些什麽吧?”
晦暗無比的視野下,已全然適應黑暗的肉眼,能夠讓他們彼此看清對方近在咫尺的麵容。
嶽或方才主動欲上湧,雙手牢牢抓按著林是非的肩膀便奮力地親了上去。
由於動作跟角度, 他較為寬鬆的睡衣圓領、不自主地往下滑了些許。小地球儀鑽石項鏈頓時離開緊貼胸骨上窩的肌理, 搖晃著墜至半空。
聞言他耳根處的血色完全無法消腿, 似還有更紅的趨勢,害羞得要命, 好像剛才說話的不是他。但再開口,嘴裏嘀咕的卻仍然是堅定:“我當然知道……我知道自己在說什麽的。”
林是非的視線肆無忌憚地在嶽或露出的鎖骨線條上流連著轉了一圈, 瞳孔深處當即映出兩枚顏色稍淺、但又莫名極其濃豔的昧痕, 明顯就是被牙齒輕咬、吮磨噬弄而出……心口本纖膩的肌理此時更是矚目的漂亮。
仿佛會怕自己不理智,他的眼球隻在那幾道昧痕上停留片刻便很克製地移開。
不僅如此, 須臾後,林是非甚至還堪稱紳士地伸手在嶽或背後輕拽他的衣領, 自主掩藏那片胸前的光景, 不留給自己分毫再遐想延伸的空間餘地。
察覺到後衣領被拽, 嶽或有些不解, 還下意識隨著頸間微緊的力度垂眸看去。
隨即他便反應過來是自己露了,頸側通紅, 連忙抬手捂住領子側躺好, 不再身體支起半撐。
林是非挑眉道:“星星都對我那樣說話了, 還擋什麽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