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裏的爛攤子就交給了靈梟和周柏書。
魏山闕抱著裴長纓離開了。
周柏書看了看門口,又看了眼委頓在地上的徐將軍,再看了眼**那個“蠶蛹”。
“咱們,怎麽弄啊?”
“給人拖走唄。”
靈梟拖徐將軍,“蠶蛹”歸周柏書。
裴長纓裹著魏山闕的披風,眨眨眼道:“師父,要不你隨便找個湖給我丟進去吧,這個天的湖水還挺涼的。”
“長纓。”魏山闕難得露出猶豫的神色:“或許,你需要一個女人。”
“我不!”裴長纓堅決拒絕:“我就是死!在成親之前不會碰女人的!”
說完,他又補充道:“成親以後也絕不會碰女人的!”
魏山闕有些好笑,成了親,又如何不碰女人?
想到懷裏撒著嬌、耍無賴的少年,有一日,會與別的女人相知相親,或許還會在別的女人的懷裏撒嬌沒個正形。
魏山闕便沒來由的一陣心堵。
裴長纓催促道:“師父,你再不把我丟湖裏,你徒弟就要沒了!要被燒死了!”
一點都不害臊。
“不行,會容易著涼的。”魏山闕將披風往上拉了下,遮住裴長纓的臉,隨便找了家客棧要了間上房。
關好門,他對裴長纓道:“之前我教過你的,你先自己處理,我出去下。”
說完,他起身準備先離開一會,免得少年害羞。
“不行!“裴長纓往前一撲,抱住魏山闕的大腿,淒淒慘慘道:“師父教是教了,可是時日久了,我都忘了!”
沒忘此刻也得忘了!
魏山闕不禁有些意外:“那你平時早晨……”
“先躺會,然後練武就好啦,師父你不是說這種事情不好嗎?”
麵對少年無辜的臉,魏山闕忍不住想,在這方麵教育,他似乎開頭就做錯了。
“隻此一次。”
裴長纓兩眼亮晶晶地點頭:“嗯嗯!隻此一次,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