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月, 一個該入手耳罩的季節,許聽晚卻覺得耳根子在燒。
裴競序的話聽著有些怪,逐字拆分卻又沒有任何問題。
她怕自己過度解讀,隻將它當做是句調侃的話, 聽過作罷, 所以也沒正麵回應。
但是裴競序有一句話說得很對, 這一切都是許嗚嗚主動招惹別人的結果。
她雙手托著許嗚嗚,將它舉高至同一視線, 板著臉故作嚴肅地教訓它:“怎麽回事許嗚嗚!你才多大啊, 就想一些有的沒的的東西。”
許嗚嗚蹬了蹬腿表示不滿意。
“你還不服氣是吧?”
它又蹬了幾下,然後從許聽晚的手上掙脫下來, 咬著她的褲腳往前拽。
好像沒玩盡興。
許聽晚今晚過來就是想要陪它玩耍的,見它這幅通人性的模樣,她連假裝生氣都做不到。
幾秒後,她拿起放在長椅的小飛盤, 對裴競序說:“我再陪它玩半個小時。你有事的話就先回去吧, 我認路的。”
“我沒事。在這兒等你。”
許聽晚‘奧’了一聲,沒有推拒。
她拿著飛盤,先是在許嗚嗚的催促下做了幾個假動作, 快把嗚嗚惹毛了,才把手裏的飛盤扔出去。
裴競序看著她的跑來跑去的身影,彎了彎唇角:“還是這麽皮。”
隨後,在長椅上坐下, 抽時間回了幾封郵件。
簡單地處理完工作, 他收起手機, 整個身子靠上椅背, 饒有興致地看許聽晚和許嗚嗚鬧作一團。
先前想加他聯係方式的女生視線還未從他身上挪開, 因他身上沒有任何已婚或者有女朋友的跡象。一句‘孩子媽’能說明什麽,他又沒說自己他是‘孩子爸’。
她躊躇再三,一直想尋個機會再同他說上幾句話,此時見他落單,女生扣上牽引繩,走了過去。
“您好。再次冒昧地打擾您,我看您和那位女孩抱狗狗的動作並不嫻熟,先前是不是沒有養寵物的經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