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越的畫取回來以後,蕭瑜直接去了他說的房子。
視野開闊,空空曠曠,除了裝修時做好的櫥櫃、衣櫃,倒是添置了那麽幾件家具,但可以忽略不計,連個歇腳的地方都沒有。
幾幅畫擺進去確實增色不少。
蕭瑜將畫掛好,拍了全景照,想了想還是發信息給周越本人:“周總,畫已取,請查收。”
當晚蕭固有個局叫上蕭瑜和覃非。
覃非負責給蕭固擋酒,蕭瑜處理細節,時不時給蕭固提醒,某某在哪裏見過,某某是誰的朋友。
酒局過半,蕭固和幾位老板進了雪茄房,覃非也跟去了。
蕭瑜留在外麵稍稍墊了墊肚子,就見周越被一行人簇擁著進來,他夾在中間笑著應對,一個助理根本擋不開。
蕭瑜就站在角落裏沒有上前,轉眼又見到周越也被請去雪茄房。
蕭瑜看了眼時間,正準備進去替換覃非,覃非先來了微信:“蕭總累了。”
蕭瑜意會,拿著手機走向雪茄房,敲門進去,一眼看過去,一屋子男人和半屋子女人,但都不是帶來的女伴,是主辦方特意找的小姑娘,個個有學曆有樣貌有身材,但缺錢。
蕭固身邊隻有覃非,周越旁邊有個美女,卻沒有肢體接觸。
蕭瑜走到跟前,幾個男人的目光都投過來,身著職業裝的美女也是一種風情,這裏的女人就她穿的最多,看著一本正經,借著酒勁兒看更有滋味兒。
蕭瑜全當沒有看到,低身用所有人都能聽到的音量說:“蕭總,許小姐剛來過電話,提醒您吃藥。”
蕭固一頓,瞥了蕭瑜一眼。
周越也看過來:“什麽藥。”
蕭瑜說:“治療頭疼的。”
有人接腔:“難怪今兒個蕭總沒怎麽喝。”
蕭固略帶歉意的笑笑,與主辦方老板禮貌地寒暄幾句,表示要先走一步,誰也不好攔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