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等待事情查清楚的幾天裏, 煙雨街17號始終是半閉店的狀態,開門是開門,但隻做外賣, 不接待堂食。
就是怕萬一那個人再來,又讓客人看熱鬧,一次還可以說是意外,兩次三次,就會加深客人的印象。
以後說不準提起煙雨街17號, 印象就是有人來店裏逼婚小老板的抓馬之地, 無論是祝餘還是關夏禾,都無法接受這種可能。
“那就先休息吧, 反正天熱。”池鶴勸道,“因為這件事鬧得休息不好,勉強工作也不會做得更好, 與其砸了自己招牌, 不如等事情解決之後再開門。”
說完他又想了想, 覺得可能自己是站著說話不腰疼, 於是又折中了一下:“要是擔心幾天沒營業額,虧錢太多,就隻做外賣吧,人都在店裏, 如果再有人來鬧事, 也可以幫得上忙。”
羅瀚和李敬畢竟是大男人,對付一個三寸釘還是非常容易的,這樣安全度更高。
至於池鶴本人, 他直接請假了,請假多久也沒準確說法, 就說有些事要親自處理,得十天半個月才能來公司,有工作直接線上溝通,或者去咖啡店找他。
他平時就愛遲到早退,蔣俊岩早就練出來了,聽了他的話那簡直是一點疑問都沒有,點頭就答應:“好的,我明白了,池老師你放心忙你的事,有什麽需要我做的盡管交代。”
喬棟和惠安琪倒是知道原因,因為池鶴直接托了他們,找了喬爸一個人麵夠廣的朋友,在淮京酒店設宴款待,同時把事情跟對方如此這般說了一遍,然後說他們現在想找到這個人,問問祝母到底跟他達成了什麽協議,省得回頭跟祝母對質對不上,但是不知道這人的名字來曆,請對方幫忙找找人。
池鶴也說了:“事成之後,我再好好謝謝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