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曼玥又不是消防員, 點了火才沒義務滅。
何況蕭宗延可是老房子,燃起來凶猛劇烈,她很清楚自己承受不住。
但是她一向不喜歡為後果負責, 撩完就跑,將攔在床邊的被子一掀, 一溜煙跑走了。
蕭宗延吹了一夜空調, 嗓子本就幹得冒火。
被她這麽一撩撥,整個身子都在滾燙地燃燒,嗓音逐漸喑啞難聽。
他也從**起來,趁朱曼玥不在,脫下睡袍暫時換成了家居服, 隨後慢條斯理地走出主臥,去廚房燒了壺開水。
一般保姆會在七點鍾前來做早餐。
她來後會直接去廚房。
廚房在一樓,臥室和客房都在二樓。
因此他們往常起床和保姆做飯的時空是交錯的。
可今天是個例外。
朱曼玥沒有在主臥的浴室洗漱,雖然前兩天主臥裏已經有了她的牙刷。
她挑了事兒, 神色慌張,逃命似的躲進了一樓的浴室, 和剛進門的保姆撞了個正著。
保姆恭敬禮貌地和她打完招呼,帶著笑問候:“您今天怎麽起這麽早啊?”
朱曼玥怎麽好意思說自己本來還想賴在**睡一會兒的,結果因為胡亂挑釁被蕭宗延的恐嚇嚇清醒了。
她難為情地摸了摸鼻頭,訕笑道:“早起空氣好, 我洗漱完了想去露台放放風。”
市區周圍的山還蠻多的, 蕭宗延家也略微靠山, 在露台上能看到山景。
如果天要下雨,早起還能看見迷蒙的山霧, 仿佛登臨仙境。
隻不過朱曼玥之前總是一覺睡到大天亮,太陽都曬屁股了她還能再磨蹭一會兒, 非到快趕不上上班了,才抓著三明治出門,催司機提速衝向醫院。
這幾天蕭宗延不在家,她的工作地點又換得離家近了許多,越發張狂起來。
明知道會被嚴振青訓還每天踩點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