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九點,齊靜堂一身疲憊的下班,看到楚望發來的WX,嘴角抽搐了一下。
好家夥,這算什麽,偷家?他好好的上著班,楚望隔山打牛給他點了個炮?
雖然覺得盛琳不會小題大做,但是顯然楚望小題大做了,搞得他現在都有點心神不寧的。
要不,先打個電話回去探探口風?
他想到就做,一個電話撥過去,盛琳許久才接起,語氣懶懶散散的:“嗯?”
“盛琳?嘿嘿,我下班了。”
“……摔斷腿了?”
“啊?沒有沒有。”
“哦,我還以為你要我來接你。”
“那不是,那不可能。”齊靜堂連忙否定,問,“我買點夜宵回來,想吃什麽?”
“……吃夜宵你才是主力,問我做什麽,想吃什麽自己買。”
“那我整點兒螺螄粉?”
“可以,上天台吃。”盛琳出乎意料的利落,“微辣,謝謝。”說罷就掛了電話。
齊靜堂捂著手機在那站了一會兒,倒吸一口涼氣,低頭給楚望發WX:【明天要是聽說有男性意外墜樓,絕對跟盛琳無關知道嗎?!】
楚望:【……對不起,兄弟。】
齊靜堂回去後,門都沒進,提著兩碗螺螄粉直接上了天台,沒一會兒,盛琳閑庭信步的過來了,迎風聞了一下螺螄粉的味道,歎了口氣,兩人趴在天台的圍欄上,一人一碗默默的吃了起來。
齊靜堂忙得很,一邊吃一邊小心觀察盛琳的表情,理所當然的沒有得到任何有效的結論。倒是盛琳先開腔了:“幹嘛?”
“楚望聯係我了。”
“哦,他要我查我自己?”
“是啊,他不聽說,大水衝了龍王廟。”
“我那麽嚇人?”盛琳嗦了一口粉,笑意盎然,“我好像沒對他做什麽吧?”
“我現在感覺他這人就是神神叨叨的,你說網紅那案子,什麽都明明白白了,就他梗著,非要說什麽感覺不對,壓著不讓結,一個人在那死撐。”齊靜堂發現盛琳並不反感這個話題,立刻獻寶似的繼續道,“還有更誇張的你知道嗎,兩三年前還有個案子,哦不對,就是三年前,有個教授性侵女學生的案子,反正那時候他還在警校呢,跟他八竿子打不到一塊,他也非說有問題,碰到個南邊來的警察都要多問兩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