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時晚晚連擺了兩道,時曜海氣不打一處來。
股份和首飾拿不回就想破腦袋在時晚晚的工作上動手腳。
明麵上讓時晚晚去了一家新開的分公司做市場總監,實際上時晚晚去的時候,那公司除了她這個總監就隻有一倉庫需要分銷的酒水、一個什麽資曆都不齊全的經理、和一群記錄十分不齊全的散工酒水小妹。
偏偏這家公司在商業手續上沒有任何破綻,愣是讓時晚晚沒有可鑽的縫隙。
她站在倉庫瞧著數米高的酒水架和上麵密密麻麻的酒水,給自己打氣。
“不就是賣酒嗎?沒什麽難的!隻要有頭腦就沒有什麽是幹不了的。”
隨後,她讓經理通知酒水小妹上班,準備來個培訓,結果零零散散隻有幾個人來。
甚至這幾個看著就也不像是來上班的,就跟來逛街玩一樣的。
“王經理,這本冊子上可有四十位,現在半數空號,剩下的半數找不到人,你當初是怎麽核實的?”
王經理名義上是經理,看似是時晚晚的頂頭上司,實際上他早就摸清楚,這個忽然調下來的女人是大老板的女兒,自然是不敢得罪的。
於是,回話的時候,王經理姿態低到了土裏,“對不住對不住,主要是資料都是這些小姑娘自己填的,我也不好當場就去懷疑人家的號碼不對啊!”
他抹了一把額頭滲出的汗,“而且你看,這公司在您來之前就我一個,實在分身乏術。不然您和上頭說說,多招些員工進來?”
時曜海就是要讓她難堪,怎麽可能幫忙?
他的陰險狡詐,沒臉沒皮了解的不夠深刻!
爸爸這個詞太遙遠了。
思緒到此,時晚晚氣悶地冷哼一聲。
王經理以為自己說錯了什麽,嚇得趕忙住了嘴,轉而衝小姑娘們耀武揚威,“都愣著幹什麽!過來聽你們時姐訓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