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白洪明的車消失在梧桐苑的巷子轉角口,白鬱聲這才抬腳邁步重新回到梧桐苑裏。
四合院的大門剛被打開,她甚至還沒來得及走進垂花門,就被站在一旁的沈知言給扣了下來。
董事長順著一旁的貓爬架爬到了屋頂上,踩著貓步蹲坐在兩個人身後的垂花門上,在明亮的環境下貓瞳微豎,碧綠色的瞳子在光照下像一顆流光溢彩的清淺泉水。
“哎沈知言!我爸才剛走呢!”
白鬱聲兩手抵著沈知言的胳膊,試圖掙開沈知言對自己的桎梏。
“怎麽你爸剛走,這會兒又開始叫大名了?剛剛你爸怎麽教的來著?”
沈知言單手卡在她的腰間,湊上去索了一個一觸即分的吻。
白鬱聲:……
接吻真的很上癮。
她有點對不起自己的老爹。
不過……
“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小心我哥知道了。”
沈知言笑了兩聲,“你怕你哥,怎麽還連帶著我也要怕?”
“這不是擔心你到時候被我哥一個麻袋套走了嗎!”
沈知言抬了抬下巴,“能和白朔行搶一個稱呼,倒也不虧。”
他垂著眼瞼睨了白鬱聲一眼,女孩剛從外麵回來,鼻尖帶著一層細細密密的薄汗,在陽光下泛著星星點點的光。
“哥哥呢,也不和你計較了,這個稱呼咱們來日方長。”
他特地將哥哥兩個字咬得極重,又把“來日方長”四個字拖得旖旎婉轉。
白鬱聲捂住了自己的耳朵,從指尖縫隙裏露出來的耳尖皮膚血□□滴。
她打算趕緊把這個話題給蓋過去。
“對了,我爸知道我們談戀愛這件事了。”
沈知言看著懷裏女孩連後頸都浮起一層淺白,不禁莞爾,往後撤了一步,拉開兩個人的距離,鬆開了對她的禁錮。
“嗯,我知道。”
“你怎麽知道?”白鬱聲一驚。
“剛剛白叔叫你出去的時候就和我談了這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