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才是岑詞想不明白的地方。
湯圖可沒像羊小桃似的被秦勳的美色迷惑,她壓低嗓音說,“我覺得這件事太巧了吧。”
是挺巧。
正想著病房門開了。
岑詞扭頭一看,是秦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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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謝謝你。”岑詞靠在病**說了句,又抬起紮點滴的手示意了一下,“還有,害的你受傷了,實在不好意思。”
秦勳的手受傷了,擦傷。
在她跟湯圖說話那會,他正在護士站處理傷口,雖說不是什麽大的傷吧,但畢竟是因為她受了傷。湯圖和羊小桃出去了,她知道這倆人不放心, 從她這個方位總能看見羊小桃時不時透過門玻璃往裏瞅上一瞅。
秦勳說了句沒事,又上前把枕頭替她調整了一下,靠著會更舒服些。
“這點傷不算什麽。”
“車也撞壞了吧?”
秦勳洗了手,在她床邊的椅子上坐下,“還好,兩輛車都報修了,別擔心。”他拿了蘋果和水果刀在手,又問了句,“你現在感覺怎麽樣?”
“還好。”岑詞看著他削蘋果皮,一點一點的,不疾不徐,“你是在跟蹤我吧?”
這是唯一能解釋得通他及時出現的理由。
秦勳手上的動作沒停,甚至連半秒的停頓都沒有,他說,“聽說你去了療養院,所以我想著也過去看看閔薇薇,誰知道半路就看見你的車了,我又調頭回來。”說到這兒,他抬頭看她,“這算是跟蹤嗎?”
算不上跟蹤,但也算不上是巧合。
不管怎樣,岑詞都覺得自己有點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畢竟是人家把她送醫院的,而且還搭上自己的車擋了她的車。
“當時你在車上怎麽了?”秦勳問。
“我……”岑詞遲疑,“在你看來,我是怎麽了嗎?”
“你在路上幾乎走蛇形,不少車都在鳴笛抗議,後來不知道為什麽你就朝著防護欄衝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