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什麽時候, 聶召就跟靳卓岐有了一個默契的約定。
她每周五都會去靳卓岐家。
在客廳,廁所,浴室, 靳卓岐從小居住的臥室裏做。
看上去波瀾不驚的外表下欲望很強,像是要在聶召身上解鎖新地圖, 每次周五那天都像是要少半條命, 但聶召也能在那天,睡上一周最舒服的覺。
聶召偶爾覺得很羞恥, 那是他家,他媽媽以前也在那裏居住, 生活了十幾年,每一處都是倆人生活過的氣息。
她每次睜著眼都能想到靳卓岐跟靳如馨是怎麽在這裏生活的, 午飯後或許會窩在在沙發上坐著看電視, 此時的她半趴在沙發上感覺到靳卓岐的存在, 靳卓岐會乖乖坐在臥室的課桌前算著數學題,而她坐在那張整潔卻不算漂亮的課桌上臉頰燥熱氣喘籲籲。
而下一秒就會被激得靈魂出竅, 完全沒有思考的能力。
她每周都會去醫院檢查,靳卓岐不進去,坐在病房門口等,不管是一個小時還是兩個小時,亦或者是一下午,他都像是時間很充裕似的在門口等待她出來。
聶召不知道他有沒有從醫生那裏知道她的情況,但聶召清楚, 她吃的那些藥一點用處都沒有。
她覺得自己經常犯困,便利店的工資也不太高, 在考慮要不要換工作。
但她不知道網絡上那些殘留的記憶會不會影響她的正常工作,畢竟她現在連口罩都不敢摘下來。
周五, 她照常在便利店工作,天氣冷,拿著手上的工資去附近商場買了一件白色襯衫跟無袖的外搭黑色毛衣,簡單的牛仔褲,頭發被乖乖束縛在後頸,戴著口罩沉默地在便利店幹活,她在便利店很少跟人交流,除了工作之外幾乎不怎麽吭聲,除非對方跟她交流,她很少跟誰主動攀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