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種狗男人還是去出家吧,我沒開玩笑!◎
出了胡同就是寬敞大路, 東方也露出了魚肚白,雖說寒風依舊在呼嘯著,但司徒朝暮卻沒那麽冷了,因為, 她一直是踮著腳尖走路的……
“你就不能把我放下來麽?”等到他們甩開趙何益那幫人足夠遠時, 司徒朝暮才好意思憤憤不平地譴責宋熙臨, “你一直拎著我不累麽?但是我一直踮著腳尖走路很累啊!”
宋熙臨鬆手的同時,語氣淡淡地詢問:“你為什麽要踮著腳尖走路?”
司徒朝暮:“……”
那必然不能回答是因為我的腿不夠長。
有問題也是你的問題——
司徒朝暮憤慨不已:“因為你把我提得太高了!”
宋熙臨不置可否, 從她懷中拿回了自己的書包,單挎在了右側肩頭。
司徒朝暮再度把雙手插/進了校服外套的兜裏,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趙何益和他的那幾個小弟們已經從那條胡同裏麵走了出來, 卻不再似初見時那般氣焰囂張, 一個個不是捧著胳膊就是捂著脖子或者揉著胸口, 像極了一群不自量力的落湯雞。
他們中的一些人間或也會朝著宋熙臨投來一兩瞥不可思議、難以置信的目光, 唯獨趙何益的目光一直怨恨陰毒地定格在宋熙臨的後背上。
顯然,趙何益絕對是記恨上宋熙臨了。
司徒朝暮又瞧了瞧走在自己身邊的宋熙臨, 不知怎麽回事,她的腦海中突然就回放起了他剛才在胡同裏對趙何益說的那句話:“這家夥,我罩了。”
一如既往的言簡意賅,清冷淡漠, 卻又如同磐石一般沉勁堅決。
心底有根從未有過任何起伏的弦忽然被狠勁撥動了,如同溫火煮冰塊一樣, 司徒朝暮的麵部血液後知後覺地沸騰了起來……
短短兩三秒的時間, 她的臉就已經紅成了猴屁股。
羞赧的同時她的內心還有些慍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