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周末,夏莓終於可以舒舒服服睡到自然醒,隻有中飯下樓一趟,吃完又窩回**。
程清焰似乎今早就出去了,中飯也沒回來吃。
嘖,大忙人。
群裏有人喊她出來玩,夏莓說腿疼,拒了。
腳踝其實傷得並不重,冰敷後再抹藥的步驟也是對的,昨天把淤血全發出來後今天就明顯好多了。
一直躺到傍晚夏莓才下樓,正好程清焰開門進屋。
夏莓腳步一頓,張了張嘴,又閉回去。
她和程清焰現在的關係有點微妙。
其實在沒旁人時,他們關係挺好的,但一旦有其他人存在,兩人就很自覺地處在“不熟”的關係裏。
就像現在,夏莓連打聲招呼都猶豫。
而在這時,樓上傳來響聲,盧蓉拉著個行李箱,看到兩人:“都在呢,莓莓,剛才你爸爸給我打電話,說去工地檢查時被高處的磚塊砸了下,我要過去幾天。”
夏莓愣了下:“嚴重嗎?”
“不嚴重,帶了安全帽的,就是有點輕微腦震**,他身邊沒個能細心照顧的,所以我去一趟。”
話雖這麽說,盧蓉樣子卻很急。
程清焰幾步跨上樓,替她把行李箱拎下樓。
盧蓉:“我給張姨給打過電話了,明天她就能來了,不過今天晚飯你們要自己解決一下,點外賣或者去外麵吃。”
程清焰:“行。”
“那我先走了,怕趕不上飛機。”盧蓉匆匆換鞋,“阿焰,你照顧好莓莓。”
“莓莓”兩個字尾音有些飄,聽著像“妹妹”。
夏莓一頓,餘光去找程清焰。
他麵色不變,隻喉結滑動了下:“嗯。”
司機已經在外麵,盧蓉很快走了,屋裏隻剩下兩人。
夏莓從冰箱裏拿出一瓶飲料,開了電視坐進沙發。
夏振寧有許多房地產業,做事又仔細,常去工地檢查,夏莓隱約記得小時候他去工地時也受傷過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