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有好多個深夜,我躺在黑暗中的**,難以克製地去分析猜測一個人的全部行為。
那時候甚至會把白天相處的每個細節分門別類,這句話這個動作好像喜歡我,那句話那個動作又在疏遠我。
他好像喜歡我,又好像不喜歡我。我捉摸不定,輾轉難眠,最終覺得喜歡我的那一麵鐵證如山,我信心滿滿地跑去表白。
事實證明我猜錯了。
所以我現在絕不會再去猜測聯想,何況這一切已經與我無關。
我開始想明天早上去林嶼森家吃什麽。對的,因為我明天中午有約,林嶼森隻能邀請我和薑銳去他家吃早餐。
想了一會,我發了個信息給林嶼森。
“麻團,油條,甜豆漿,肉鬆鹹菜油條飯團。”
想想還有點意猶未盡,打算再發一條:“包括但不限於,剩下你自己發揮。”
還沒發過去,他的消息回過來了——“包括但不限於?”
我瞬間笑出來,刪除了重發:“沒錯,這是我和弟弟兩個人的,你自己要的自己點。”
“我吃餛飩,飯團分我一半,你一個人吃不掉。”
這也要特別說明嗎?哪次不是這樣啊。我大氣地回複:“好吧,讓你一半!晚安。”
“晚安^_^”
他的晚安居然還帶了表情符?
我一個問號過去,他好像知道我要問什麽,“打晚安自己跳出來的。”
“以前怎麽不帶?”
“以前沒吃聶小姐做的菜,比較穩重。”
……好有說服力哦。我精心編輯了一個複雜的無語表情發給他,心滿意足地睡去。
第二天早上六點多薑銳就拍門喊餓,把睡眠不足的我拖到了林嶼森家裏。如此一來搞得我戰鬥力都下降了,飯團隻咬了一口,全被林嶼森吃了。
吃完飯我又爬去林嶼森家客房睡了一覺,等再起來,終於精神抖擻了。洗了個臉出去,發現林嶼森和薑銳正在陽台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