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文課、物理課,一模一樣的劇情。
除了早上時語文老師那詭異的一句“就在你身邊”外,一切和前兩次沒有什麽不同。
早上,語文老師在說完那句話後,僵硬的笑容便離開了她的臉,她又繼續催促他們一行人回到座位,仿佛剛才那一瞬間從未發生過。
但那句話帶來的衝擊卻沒有消失,至少在言早看來,所有人的臉又都白了兩個度。
即使每一次都沒有認真聽課,但言早也覺得自己能夠把老師講的內容都背下來了。
可她沒有繼續體悟美好高中生活,而是在語文老師發下古文常識要點後就在柏嚴的遮擋下,伏在桌麵上睡著了。
下課鈴上課鈴和大課間的喧鬧都沒有吵醒她,驚醒她的是何美娜的大喊聲:
“這到底是怎麽回事兒啊?你又怎麽了?”
言早被吵醒,耳朵中不斷冒進來“周滂”的名字。
周滂,言早想,為什麽選周滂,其實她覺得自己是知道的,甚至她現在也能猜出,下一個出局的是誰。
他的死法,不禁讓言早想起了小巷中冰冷的快門聲,白光閃在陰暗的小巷中,是“他”悲劇的開始。
隨著周滂的死去,之前規劃好的隊伍也分崩離析。
比如現在,他們拋棄了小組的製度,不再避諱言早與和她一組的柏嚴。
羅鬱像弦上的箭一樣衝向對著周滂喊叫的何美娜,捂住她的嘴。
而史沉把何美娜拖到教室中唯一的空地,在言早座位旁。
史沉問她:“你為什麽說 周滂又怎麽了 ,你難道沒看到他死了嗎?!”
何美娜抬高眉毛:“死的不是金語語嗎?你有什麽資格拽我,你剛才不還在瘋狂質問金語語?搞得班裏那些東西又那麽奇怪。”
史沉拍了一下言早的桌子,對她怒目而視。
“有病吧你,”何美娜翻了一個白眼,“好了,我承認我跑是錯的,但也沒怎麽影響大家不是嗎。而且我已經親身驗證了,跑沒有用,最後還是要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