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碎盯著上麵的“To the only one”, 軟舌抵了抵上顎,不明白陸京堯為什麽要問她。
他要收就收,不想收……就別收。
應碎突然又想到陸京堯的那本作文書, 許善睞的落筆又一瞬浮在她的腦海。
“人家送給你的禮物,還是給同桌獨一份的,為什麽不收?”應碎嘴角勾著似有若無的笑。
“你也知道是獨一份的?”陸京堯的語氣泛著更甚的冷意。知道是獨一份的,難道看不出來這份禮物的含義嗎?還讓他收?
應碎眼皮一跳, 有必要再強調一下嗎,有什麽好炫耀的。
“你前同桌看來和你關係挺好, 還專門給你準備的不一樣,”應碎那淡勾著的唇落在陸京堯眼裏顯得沒心沒肺, 就好像真的是在簡單陳述一個事實, 她又加深了笑意, 調侃, “哎, 陸京堯,好福氣。”
隨後應碎轉頭看向陳逐,把自己桌洞裏的那份拿了出來, “陳逐, 你就別去惦記人家那份了, 我把我這份給你吧。”
她把她那份禮盒遞到了陳逐的手裏,然後自顧自快速收拾著自己的東西。
陸京堯看了她一眼, 站了起來,拎起包,又提著自己那份禮盒, 語氣冷滯,“那真是謝謝我同桌了, 你這麽慷慨替我把自己的給陳逐,我自然也要好好收好我這份珍貴的禮物。”
珍貴兩個字被他刻意強調一般加重了音。
說完以後,他就轉身離開了教室。
應碎收拾試卷的手停了下來,偏過頭看陸京堯離開的背影。他的身形板著,臉上也沒什麽好的表情,透著些生人勿近的寒意,從窗外走過,最終又徹底消失在她的視線之中。
陳逐拿著應碎給的禮盒,看了看,又笑嘻嘻地看向應碎,“應姐,沒想到你竟然不要哎。我本來以為堯哥他不要的。”
應碎聽了陳逐的話,微怔,“你說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