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慶七天假期一晃而過。
應碎這幾天都沒有主動聯係陸京堯, 陸京堯也沒有給應碎發過一條信息,兩個硬骨頭碰在一起,誰也吃不到一點虧。
一大早上到班級的時候, 大家的假期綜合症都比較嚴重,在班上趴倒了一大片。
應碎拿著自己國慶和雲梔一起出門挑的裝裙子的袋子,坐到自己的座位上。此時陸京堯也已經趴在桌子上補覺了,朝著的是應碎這邊的方向。
聽到了應碎這邊的動靜, 陸京堯微睜開他那雙狹長、眼尾微微上揚的眼睛,目光還透著惺忪睡意, 對上應碎的視線一秒又緩緩閉上,然後再轉了一個方向, 背對著應碎。
應碎盯著陸京堯的後腦勺, 裝作咳了一聲, 喊他名字, “陸京堯。”
陸京堯過了兩秒才從嗓子裏麵懶懶地發出聲音, “嗯,什麽事。”
“等晚上音樂會結束了,有事情想要和你說。”應碎麵上平靜開口, 心裏麵卻像是剛剛經曆過地震, 顫顫巍巍的。
陸京堯閉上的眼睛再次睜開, 思忖了一會,又轉過頭, 盯著應碎看。
目光像是一個傲嬌的貴公子通過審視她的表情來揣測她言語所想表達的意思,偏偏應碎的眼睛隻是淡淡望他,看不出什麽喜怒, 又加之這沒心沒肺的姑娘一個國慶假期都沒有聯係自己,他實在摸不準她腦子的想法。
陸京堯坐起身, 揉了揉自己被壓酸的手臂,這才開口,“你想說什麽,一定要到音樂節結束了才能說,現在不能說?”
“……現在也可以。怕時間不夠。”
陸京堯覷了她一眼,“那……你要說的事情是好事還是壞事?”
“我也不知道對你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應碎如實回答。
陸京堯扯了一下嘴角,繼續問,“那你希望你說的對我來說是好事還是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