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煙覺著薄望京現在的眼神有點危險, 辦公室她不常來,加上前幾分鍾還有人進進出出,他倆這樣有種“偷 . 情”感, 抹不開麵兒, 想下去。
薄望京雙手跟鏈子似的,拴著不讓動。
她緊張地呼吸,幅度比平常大些, 察覺到他的眼神從自己的麵頰徐徐下滑,滑向鎖骨,再是隻扣了一截兒的西裝外套, 她的長裙裙擺沒整好,壓在背後,姿勢的原因,兩腿岔開虛虛掛在桌沿邊。
他烏糟糟的目光就停在那兒。
中間隔著的是他的腰。
席煙不意外碰到了他的西裝褲,麵料硬朗光滑,皮膚直接貼上去質感也非常好, 但它平日裏有些涼,特別在空調房。
張得太開不雅觀, 席煙隻好貼著他, 但實在像邀請, 兩人靠著的地方,她感受到了他的熱意。
“要是有人進來就完了。”席煙推了推他,為了撐住自己不往後倒, 她手腕向後, 虎口酸脹得不行, 雙肩高高聳起。
薄望京目光挪了挪,拿起桌上的黑色酒瓶, “啵”地一聲拔掉木塞,他長睫慢悠悠眨,一動不動地看著席煙,眼尾勾著一絲悠長的輕笑。
像歡場之上即將為非作歹的食客。
席煙直覺不好。
薄望京沒讓走,長指握著酒瓶,一黑一百的顏色,指骨凸起,很有衝擊性。
席煙見他手腕一斜,昂貴的銀色表盤印出她驚慌的神色,她的鎖骨上淋了酒,冰涼的滋味兒直往毛孔鑽,她又想跑,整個人被薄望京摁住,眼尾勾著笑,妖冶極了。
她心跳極快,歪頭往肩膀看,紫紅色**在女體上潺潺滴落,無端讓人聯想起瀝幹的玫瑰汁。
“他們不敢進來。”薄望京雙臂抵在她手肘下,在她後背交叉環抱,薄唇貼上那點**,緩緩啄飲,
他一動,水珠滾落下來。
席煙冰得發顫。
她覺著衣服裏麵濕了一片,聽著他啄出聲響,皮膚更是潮得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