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獻拿過襯衫, 隨意套在身上,扣子也不扣,彎腰幹活兒時, 緊實有致的胸肌若隱若現。施璟這麽站著垂眸, 甚至看到他壘塊分明的腹肌。
蔣獻一直低頭擰螺絲, 能感受到施璟直白的打量。
他從不否認自己是個浪貨, 他覺得自己很敏感。以前在一起時,施璟在他耳朵咬一口,在他腰眼一碰,都有麻意從脊椎酥到頭皮。
他在娛樂圈混久了,難免知道一些糊咖男明星靠男色“媚粉”的手段,不經意間露出腹肌胸肌;扯領帶時故意咽口水讓喉結滾動;擰水瓶蓋子時, 把握好指尖摩挲的節奏。欲而不色,蟄伏的性張力悄無聲息地撩人。
他也學了這些手段, 不過沒媚粉, 而是用來撩撥施璟, 可施璟以前好像不吃這套。
她花錢的物欲超過身體原始的欲念, 甚至兩人至情濃深處時,她也抱著手機玩, 讓蔣獻總懷疑自己到底是技術不好, 還是本錢不夠。
施璟總喜歡貶低他,私**也是如此, 讓他別亂喘, 難聽;讓他花樣少點,影響她打遊戲;讓他悶頭辦事少調情, 她不想聽。她隻需要欲,不需要愛。
他有時候也能感受到施璟對他身體玩味的目光, 他想,施璟其實不懂愛情。
兩人能在一起那麽久,除了他可以給她錢以外,還有一個原因,他能給施璟提供性價值。花錢和睡漂亮男人,兩個淺薄原始的消遣方法,構成了施璟心目中所謂的“戀愛”。
隻是時至今日,施璟把花錢這個選項轉變成了賺錢。
她現在的生活構成應該是,賺錢和睡漂亮男人。
對於漂亮二字,蔣獻自認絕對能夠擔得起,他的身體,臉,是施璟取樂的首選。他不介意施璟以這樣玩味的、戲謔的目光高高在上審視他。
他甚至享受施璟的睥睨,施璟像看取款機一樣看著他,像看玩物一樣看著他。至少讓他覺得,自己是被需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