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忻爾趕緊與身邊人拉開距離。
偏巧那人沒有發現她的小動作, 還在她耳側八卦:“看見陸總那個手鐲沒有?就是那位拋棄了他的前女友送的。”
“……開會了。”
喻忻爾低聲回應,挺直腰板看向投影。
她見識過陸頌衍的控製欲,不敢挑戰他的底線, 所做的隻有顧好自己試圖讓自己好過點。
這場會議除了工作的事情外什麽都沒發生,進展比喻忻爾想象中更順利,雙方決定各退一步,初步達成共識。
懸著的一顆心終於安定,喻忻爾盯著陸頌衍離開的背影,心情不知道怎的卻興奮不起來。
身邊人氣氛活躍,約了晚上一起吃飯。喻忻爾跟著參加, 過程喝了不少酒,才稍微能降低心情的躁動。
晚十點帶著一身酒意回家,難得瞥見陸頌衍也在,但兩人沒任何對話。
喻忻爾直接上樓進浴室, 出來後碰見陸頌衍剛回臥室,他的臉色並不好看, 是近期見到她時一貫的冷。
喻忻爾沒去想自己會麵臨什麽, 簡單擦拭頭發後往**一趟, 任人擺布似的。
“做不做。”
陸頌衍這段時間都沒回家,這次突然出現在這, 估計與下午的事脫不了幹係。比起又與他大吵一架不斷踐踏她的自尊,她認為還是靠身體交流更令她舒服。
說來自從她回來後, 他們還沒做過。
每次都是剛開始就被叫停, 陸頌衍總是一副很受傷急於在她這討個公道的模樣,也不知道是真不願強迫她, 還是嫌棄她。
但這次他沒再說些什麽羞辱人的話。
前行至床邊,以站著的姿態看著平躺的女人。
眼神並無波瀾:“穿著衣服做?”
喻忻爾沒看他, 兩隻手將衣物拽下,重新躺平,她也沒什麽害臊的。
她說:“麻煩快一點,我想早點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