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我哪兒做得不到位, 讓你這麽……沒有安全感?”
許默的聲音很低很輕,帶著不解的困惑,還有一絲隱藏的委屈。
他其實是個很會服軟的人。
夏竹差點繳械投降, 好在最後一刻堅守本心, 嚴防死守地回他:“不是時候。”
許默本來有點幽怨, 結果被她這句話逗笑, 聽她這篤定的語氣, 他想起他總跟她說的那句:「遲早的事兒」。
莫名有點異曲同工之妙。
拿捏他的本領,小夏同誌學了個十成十啊。
許是被夏竹這句話給安撫到, 許默好脾氣地問:“那什麽時候是時候?”
夏竹促狹地眨眼,小聲嘟囔:“……我也不知道。”
敢情故意逗他呢。
許默氣笑,掐住她的腰不停撓癢,夏竹身體很敏感,怕癢,被許默這一折騰, 扭得跟毛毛蟲似的。
鬧到最後頭發撲了滿臉,喘得上氣不接下氣, 在她嬌嗔的求饒聲中, 許默手上動作慢慢停下來。
他撥開落在她臉上的頭發, 露出那雙明眸善睞、水汪汪的杏眼, 那裏頭倒映著他的影子。
許默捧住她的臉,俯身親上她的嘴唇。
她嘴唇柔軟飽滿,觸碰上的那一刻, 許默下意識地扣住她的後腦勺, 將人往懷裏帶。
他動作溫柔, 仿佛把她當做珍寶一般看待。
遠處是寧靜的黃浦江,昏黃的燈光照得湖麵深邃、神秘, 仿佛將一切肮髒的思緒都隱去了。
夏竹被許默摁住肩頭,臉被迫貼在冰冷的玻璃麵,睡袍掉落在地的那一年,夏竹恍惚地看向遠處,似要集中神智,卻被許默攪得一團亂。
許默是調情高手,一舉一動都能讓夏竹動容,光是一個眼神就夠夏竹渴求得到他的偏袒、愛護。
耳邊都是他的聲音,見縫插針地鑽進她的耳朵,好似要她體驗一遍他的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