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日子過得飛快,轉眼就進入了冬季。
林鯨已經大半個月沒見著唐斯彧了,自打他去集訓後,跟煙消雲散那般,是一點消息都沒有,賀溪也不是很清楚他的情況,經常性不回消息電話,但學校裏仍然有關於他的話題存在,隨便走在有人的地方皆能聽到他的隻言片語。
當然,林鯨的亦如此,上次在天台她跟趙歡算是麵對麵鬧了一出,在李言霜的保證下,之後沒再有人故意來找她麻煩,平日裏見著她,大家都離得遠遠的,能避開就避開,更大的根本原因或許還是因為唐斯彧。
一個校園社交規則的掌權者,任誰再膽子大,也不能去得罪這種人,否則如何在一中繼續混下去,轉學?唐斯彧可不單單是校霸,按他那身份,逃去哪兒都沒用。不過他畢竟隻是默認林鯨坐他旁邊,並沒有向全世界大張旗鼓的宣告,所有人僅在名義上覺得林鯨是他同桌,這才減少了對林鯨的不滿和偏見,那些是非議論依然存在於暗處,不知在以何種方式評判著她。
但耳朵邊至少沒有噪音困擾,倒也清淨。
林鯨也幾乎沒在學校裏碰見過李言霜,說是向她宣戰,至今沒有動靜,她也不是期待李言霜幹點什麽,僅僅覺得宣戰這個詞挺幼稚浮誇的,並且一開始她就沒想著跟李言霜爭,會和唐斯彧牽扯上,一是因為兩家的關係,二則還有唐斯彧欠,總想著把她踩在腳底下。
由於林鯨上台會讓聚焦來所有人的注意力,學生們比以往更認真聽演講的內容,於是老師們一致決定讓林鯨每周一都做做演講。
在連續負責了近個把月的國旗下講話,月底最後一個周一早上,林鯨照常演講完就和方知知回教室,第一節課下,學生處的總管老師路過,順便把她叫去了辦公室。
張文蓉也在,等林鯨到,張文蓉擺出溫柔淑慧的笑容,給總管老師也泡了杯熱茶,叫林鯨一起坐下就說道:“我推薦的人沒差吧,各個老師都滿意,號召力比我們還強,讓這樣的人來擔任學生會的主席肯定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