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密的黑推著曖昧潛行。
呼吸和心跳交疊, 互相拍打拉扯,揉釀成一場經久的靡麗美夢。
門外腳步聲來往,有人在歎氣有人在抱怨。
很快,徐容時的聲音隔著門傳了進來, “我靠, 我找不到我隊友了。”
有人問他隊友是誰, 他扯著嗓子會所:“黎初啊,這烏漆嘛黑我也看不見她在哪。”
那人安慰他,“你去另外一頭找找,那邊人多, 說不定在那。”
徐容時哦了一聲, 站在門外門口。
黎初靠在門上, 她知道徐容時就在門外,若是她現在出點什麽動靜, 一定會被聽見。
“你的隊友就在門外。”謝清硯咬著她耳朵低聲說。
試圖用這招刺激她。
她偏要不接招。
黎初身體顫了顫, 忍不住翻了個白眼, 低聲反駁他,“他是我隊友,又不是我男人。”
話音剛落,男人的力道重了幾分,黎初剛鬆懈的心神瞬間繃緊。
他就像一把刮骨刀, 冰冷晦澀,沿著神經慢慢遊走,明明可以奪人性命,但偏生不給痛快。
故意折磨人似的。
黎初薄唇翕張, 小口小□□換著呼吸,耳朵和心神都在注意門外。
一簇光線從門縫裏透進來, 被狹窄的縫隙分割後的光微弱,卻讓黎初眼前明亮,一下看清兩人現在什麽姿態。
但下麵,門把手就被轉動,徐容時嘴裏念念有詞,“咦,這他媽怎麽有扇門?”
突如其來的動靜,嚇得黎初身體彈了起來,幾乎貼近謝清硯懷抱,心髒緊張怦怦直跳。
她可不想徐容時打開門,看見他們這副樣子。
黎初緊張地雙手掐著謝清硯,用氣聲問他怎麽辦,聲音壓著生怕徐容時聽見。
謝清硯不疾不徐,一點也不擔心的樣子,還開玩笑說:“他看到了正好。”
黎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