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響良太的**醒過來,齊藤吾信發現自己一絲不掛,身邊還有一台正在運轉的攝像機。
“這真的沒什麽,我習慣了。”齊藤吾信知道這又是一場他的獨角戲,因為響良太縮在毯子裏打著鼾——這個澀穀男孩每個月要用壞30台鬧鍾。
“瞧,我知道你們一定不相信我和良太沒有上床。說實話,我也不太相信。”齊藤吾信一邊揉著臉一邊對著鏡頭平靜地說,“如果不是我的記憶出現了混亂的話,那一定就是昨天我和良太的最後一杯酒被某些人加了一些可以幫助我們睡眠的東西。所以,瞧,我們睡在一張**……”齊藤吾信拉起床單看了一下,說,“嗯……還是**著。所以,我真的不確定……你們想怎麽樣就怎麽樣好了。說實話,我隻想讓我明年的工資能多一個零。”
“這個沒趣的孩子!”遠處的冰室達也對著他的電視屏幕皺起了眉毛,“我本來想給你兩個零的,既然你隻需要一個,那麽也可以啊,哈哈……”
派對野獸在繼續,東京的生活在繼續。
鬆崗真一在霧山優的背脊上蘇醒。四季如春的暖氣,還有帶自我清潔功能的加濕器,這個房間舒適得讓人墮落。時間還隻有早晨8點,他撐起手臂仰起上身,用遙控打開落地窗前的窗簾,讓金燦燦的陽光射了進來。
玻璃外的氣溫是傷人的7攝氏度,幹燥,沒有風。陽光除了顏色,沒有其他讓人心動的地方。
哦,那些顏色……
光線直直地射進來,照亮了霧山優背部大片大片的皮膚。
鬆崗真一撐起自己,很輕很小心,手指在快要碰到她的平麵上沿著她的脊背滑行。借著陽光,手的陰影從霧山優金色的皮膚上掠過,好像雄鷹在空中巡視他的領土。鬆崗真一陶醉於這儀式一樣的舉動。
緩慢地掠過她,用一種……嗬嗬……或許可笑,他認為是來自於更加膚淺的東西,比如心靈的力量,去撫摸他的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