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霧山優的嘴唇的時候,一切很好。哦?明天就是周四,後天就是周五?那今天一晚上就算把全身器官都賣了也換不來3000億日元啊!所以,還是做點兒能夠做的事情做吧。
脫光衣服的時候,霧山優才從衝繩島回來的身體似乎還有點暈機,所以滕久功太郎打過來的第五個電話在真一為了讓她順從所說的纏綿情話中被忽略掉了。
當滕久功太郎按響鬆崗真一家的門鈴時,鬆崗真一的臥室正被一片呻吟和喘息填滿。世界或許會在2012年徹底毀滅,但在那之前,還是做點兒快樂的事要緊。
“真一!鬆崗真一!”放棄門鈴後,滕久功太郎開始一邊拍門一邊大叫鬆崗真一的名字。
等鬆崗真一終於衝出去打開門,赤膊披著皮草的滕久功太郎立刻像野獸一樣衝進了他的家。
“功太郎!”鬆崗真一聽到自己在尖叫,然後臥室裏傳來一片稀裏嘩啦的聲音。
那些聲音讓滕久功太郎陷入了短暫的窘境:“我不知道你家裏有人……我打了很多的電話……”
哦……你不知道?那你還來?鬆崗真一無奈地望著他,摁下了電話答錄機。第一條留言來自那個不知所謂的梅澤康夫?上次鬆崗真一和他吃了一頓飯,席間梅澤康夫拚命講他的IT行業,而鬆崗真一拚命講他的派對野獸節目。這話需要翻譯嗎?翻譯是——他們兩個雞同鴨講了整整一頓飯。
在這個關鍵時刻,IT大鱷梅澤康夫發出邀請?
實際上鬆崗真一明天沒有安排,明天他的日程是零。他不能確定梅澤康夫是不是故意找這個時間約他的。
拋開那些想不通的問題,他一邊繼續聽著電話留言,一邊發郵件給他的秘書,讓她和梅澤康夫確認明天的午餐。
“鬆崗真一,回我電話!我的朋友們都在等我的電話,他們不確定要不要趕今天的飛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