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8點,歡迎大家來到齊藤吾信時間……”
同樣的台詞,同樣的故事,東京的派對野獸節目在繼續。
鬆崗真一在**打開電視機,換走齊藤吾信那張白嫩漂亮的小臉,找到十多天裏他更換的第六任助手打電話過來催促他去看的那個台。
“我們要集體離開東京紅帽隊,因為鬆崗真一從來都不知道尊重他的隊員……”長穀半藏領著另外幾個紅帽隊的鋒線隊員,當著整個東京媒體說,“鬆崗真一是紅帽隊永遠的13號替補隊員,那隻是他自己這麽認為。他從來就沒有愛過紅帽隊,我們不會跟隨一個隻知道金錢的資本家……”
去你的!
他直接把電視關掉,世界陡然間清淨下來。
顯然昨天他和長穀半藏之間的談話並沒有達到預期的效果,鬆崗真一苦惱地摁著他的額頭。派對野獸的生活在繼續,而他的生活看上去已經一團糟了。
戰鬥已經打響,鬆崗真一卻不知道自己在為什麽而戰。
為了自己?那麽現在跑去抱著吉川英博的大腿哭訴是他最好的選擇——選擇吉川涼子,選擇吉川英博,選擇坐在大象的背上看到微小的螞蟻變成肉餅。
那不是鬆崗真一一直要的嗎?他到底想要什麽啊?
鬆崗真一走出他的房間,寬敞的露台外,陽光穿過一片淡青色的雲灑下來,透明而慈悲。
“嘿,優,你那邊怎麽樣?”清晨8點過5分,鬆崗真一的聲音夾雜著東京市半空中氤氳的水汽在霧山優的麵前飄落。
“還好,一個半小時後開庭,我上庭的時間大約會是10點左右。”霧山優回答。她所坐的休息室外聚集了一大堆媒體,擁擠的人群裏隱約可見齊藤吾信漂亮的眼睛。
可喜可賀,我們的派對野獸終於走出東京,衝向衝繩島了。
“優,你會辦到的吧?”鬆崗真一在電話那邊問,得到的是很久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