斟酒罷,他嘴角勾笑,一臉愉悅的舉杯敬姬昌榮:“柱國大人,為您除去了一根眼中釘,下官先敬您一杯。”
語罷,他先幹為敬。
姬昌榮抬杯,興致十足的喝下道:“是啊,隻要除去顧攸寧,那便是除了心頭大患啊,著實值得慶祝啊。”
“隻是想要徹底清除他,還需再進一步實施啊。”
伍嘉元則胸有成竹道:“大人,莫急,如今咱們該做的就是處之泰然,當一無所有才是啊。”
“那行軍路上,偶遇山賊,懸崖峭壁,那不是常有的事嗎。”
“他出事也不幹咱們呐,對吧?啊哈哈哈哈……”
姬昌榮聽他如此說,與他會心一笑,不由得豎起了大拇指。
伍嘉元再次斟酒舉杯,為這個很切合實際的想法而碰杯。
幾日前二人便聯合在一起,要徹底搞垮攸寧。
二人各有目的。
姬昌榮隻想除去攸寧,以免他真的成事,將麗朝江山拱手讓人。
伍嘉元則是認為隻要攸寧死了,便再無人與他爭這丞相之位了。
二人就這麽達成一致後,買下殺手,欲在攸寧戍邊路上,在走到邊境與麗朝中間的青瓦郡交界處將他殺死在那裏。
隻是,還未發生的事,他們再怎麽預想也無用。
許多天未見箬儀,冷博衍猶如百爪撓心。
一把將手中的奏章摔在地上。
抒離笑著過去撿起重新放在書案上,頷首低眉。
冷博衍又抓起一奏章在手裏,剛想翻開來看,便瞧見他那咧開的嘴角正在憋笑。
於是不耐煩的道:“朕發脾氣的樣子很好笑嗎?罰你現在開始笑一個時辰。”
抒離臉一寒跪地求饒:“陛下,求您看在老奴年事已高的份上饒了奴才吧。”
“不行,每次都是這個借口朕都聽膩了。”冷博衍顯然被他惹惱了。
“老怎麽了?老就可以嘲笑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