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兩天,於嘉派蘇毅帶著流民中的幾個木匠,拉著一車玻璃去縣府、先給江平、陳登、途安、小舅家還有李剛家的內舍(臥房),都換上了玻璃。
玻璃生產並不快,如果大麵積換,目前沒有那麽多玻璃,為了每個有恩於他的人都照顧到,就隻能先換這些人的臥室。
幾人都要給錢,但蘇毅誰的錢也沒有要,笑著說,外甥交代了不要錢,給幾人改造完內舍,就帶人趕了回來。
遷安縣學,於嘉和田賀寶的賭局已經成了教材,縣學先生也采用這種方式,激勵秀才們學習,每天模擬考試最後一名,會得到一種另類的懲罰。
下午,縣府後門前。
田賀寶看於嘉的眼神,可謂是五味雜陳,形容不上來,就好像恨不得把他撕成碎片,活吃他的肉才甘心的那種感覺一樣。
“潑皮!今日,大人就會公布新的策論,屆時,你我再賭一次,可敢?”
“有什麽不敢的,正好大家都在,你說一下賭注吧。”
賭注?
田賀寶想了想,要什麽樣的賭注,才能讓他出了心中這口惡氣?
穿裙子,已經滿足不了他的仇恨了,必須要有一個更狠的方法,更刺激的玩法,才能讓他贏回麵子。
“於大郎,如果這一次誰輸了,就脫光了衝進青樓,敢不敢?”
我草!
於嘉沒想到,田賀寶這麽狠,賭注竟然這麽毒。
而圍觀的秀才們,也都上來勸說。
“大郎,咱別玩了,這樣的賭注,誰輸了也不好看呀!”
“就是,田兄,哪有這麽下賭注的?”
“大郎,大家都是同窗,我們在此讀書,一是為自己考中舉人,二是為大人出謀獻策,沒必要自己人鬥,弄的兩敗俱傷。”
哼!
田賀寶見於嘉不回話,料想他是怕了,心中突然升騰起一股滿足感,向前走了幾步說:“你要沒那個膽子,就不要賭,年輕人,還要多經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