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聲響起之時,幽綠色的火苗順著我的指縫朝四麵八方翻滾燃燒,明亮的雕刻店頓時映上了一層詭異的綠光。
陳軒朗驚聲尖叫:“周洋!你怎麽可以這麽對我姐姐的遺物!我就不該相信你!”
“你最好把嘴給我閉上,再廢話,老子就割了你的舌頭!”我冷聲說話間,刺破食指指尖滴在算命錢上,使其威力更甚。
再抬起手後,畫冊雖然邊角有燃燒過的痕跡,但好在並沒有破壞到其他地方。
陳軒朗頓時愣住了神:“這,這怎麽可能?我剛剛明明看見畫冊燒了起來,怎麽一眨眼的功夫就滅了?”
我冷聲道:“在對付這些東西上我比你在行,你學的那些東西在術道上連皮毛都夠不上,記住我說的話,要想查到你姐姐的死因,我做事你別插手。”
陳軒朗解釋道:“我隻是不想你......”
“沒有把握的事情我是不會動手的,而你不同,我能看見的,你看不見,所以你也別插手。”我沒等他說話就打斷了他,我可不想聽他婆婆媽媽的解釋。
“都別吵了。”許明華走到我們兩個中間做起了和事佬:“大家都是為了璿沁的事,就別再說了。周先生,剛才那究竟是怎麽回事?”
“畫冊上有咒術。”我再次把拆信刀拿了過來,用刀鋒把畫冊的邊角挑開,一根細長的頭發頓時出現在我們眼前。
許明華驚詫的問道:“頭發?這裏怎麽會有根頭發?”
我低聲道:“你這裏應該有放大鏡吧,拿過來給我用一下。”
通常做雕刻的時候,人臉跟細微的角落都需要用放大鏡來修飾,以求作品的完美度,而陳軒朗這種的,他所擁有的放大鏡倍數會是平常人的好幾倍。
“給你。”陳軒朗很快拿了一隻放大鏡遞給我。
我接過放大鏡,把那根頭發放在了地下,通過倍數的放大,頭發上顯露出清晰的符咒:“居然是禁製咒?許明華,你老婆學過道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