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聽許明華提起過童童的年紀,在那個年紀的小朋友一般隻喜歡畫自己曾經看見過的場景,就算在畫像裏添加了自己的一些想象,但大概輪廓還是能認出來的。
在這幅畫裏,那個女人的動作畫的十分清楚,除非同一個場景童童看過很多次,不然不能畫的這麽清楚。
陳軒朗卻在這個時候開口道:“這,這好像就是童童畫的,這個窗戶上掛著的紙鶴,是姐姐親手給童童做的,畫的應該是你家的窗戶。”
“這不現實!”許明華喊道:“我家住在六樓,怎麽可能會有人能站在窗戶外麵!”
話剛說出口,許明華的臉色一變,不可置信的看向我:“不可能的,璿沁從來沒跟我提過這件事,不可能的。”
我拍了拍許明華的肩膀,低聲道:“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而是是誰把東西寄過來的,他又為什麽要在這個時候選擇把畫冊寄給你。”
許明華當即就要打電話:“我打個電話去局裏,讓人查查這快遞是從哪寄過來的。”
我伸手攔住了許明華:“不用了,他既然敢把畫冊寄給你,就料定你找不到他,你也別費功夫了,現在帶我去你家看看,或許能找到線索。”
許明華籌措了半天這才答應:“行吧,我帶你過去。”
許明華去開車的空擋中,我跟陳軒朗在路邊等他,而陳軒朗卻在這個時候低聲道:“自從姐姐出事之後,姐夫就從家裏搬出去了,而那裏也沒人進去過一直保持著原來的樣子,我真怕姐夫會接受不了。”
陳軒朗剛想再說什麽的時候,許明華已經開車過來了,上車之後我再次開始懷疑他們兩個之間的關係,明明表現的很陌生,陳軒朗卻在暗地裏關心許明華。
這兩個,該不會是那個吧。
一路上我們都沒有說話,在許明華的帶領下我們進了小區。在到了六樓之後,許明華突然喊道:“哪個不長眼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