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渾身都是泥,又無衣服換,隻能將就著。
陸晨匆匆撬開石匣子看了看,裏麵是一匣子綢緞狀物,被疊的整整齊齊,花簾月指著問:這是蝦殼舟?感覺像件連衣裙。
陸晨說:應該是,豢龍遺冊裏的記載就是疊在匣子裏。
說完陸晨用草簡單擦了擦石匣子上的泥,搬到麵包車的後備箱裏,上麵寫著黃粱煙槍的銅盒子鎖已經鏽住了,一時半會打不開,郝瘸子醉醺醺的說:這東西得歸我吧?
陸晨和花簾月感謝他的救命之恩,自然沒話說,其他人也沒人跟他搶這東西,這次製服霜丘候全憑他運氣好,誤打誤撞帶著狗肉登上泥丘。
郝瘸子已經很醉了,頭腦不清醒,別人已經聽不清他在說什麽了,陸晨把他扶在副駕駛上,郝瘸子嘟嘟囔囔,在訴說自己多麽不容易,情場失意,喜歡的人看不上自己,跟了二傻子,好白菜都讓豬給拱了之類。
沒嘟囔幾句,他就呼呼睡著了。
這時候,陸晨聽見草叢裏沙沙直響,一個人從草叢裏走出來,原來是剛才那個牧羊人,他手裏提著趕羊的鞭子,臉上有細細的一層汗,喘著粗氣,見陸晨等你一身泥,問道:你們和牛打架了?
陸晨疑惑說:牛?什麽牛?
牧羊人沒好氣的說:剛才我還聽見牛叫,還以為你們是偷牛的呢。
大家一聽就明白了,剛才郝瘸子把狗肉條仍在泥丘上,燒的霜丘候一聲巨吼,在遠處聽來,可能很像牛叫,就算不像牛叫,以牧羊人的理解能力,隻能認為是牛叫,一個放羊的人,最擔心偷羊的賊,在鄉間有很多,他恨烏及烏,如果有偷牛賊,他是要見義勇為的。
因此提著鞭子氣勢洶洶。
陸晨急忙解釋說:大叔,你誤會了,這裏沒有牛,我們是來玩的,手機地圖上看到平波湖名字,找不到湖就很好奇,剛才我們用橡皮艇下水玩,翻船了,弄了一身泥,翻船的時候,把我們嚇壞了,叫的聲音很高,讓你聽起來像牛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