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秋飛白做出了一個勾引的手勢,一下子坐在郝瘸子的腿上,郝瘸子神魂顛倒,秋飛白開始用極魅的手法解郝瘸子的衣服扣子。
與此同時,郝瘸子也放下眼袋鍋,開始對秋飛白動手動腳,解開了秋飛白護士服的紐扣,陸晨嚇呆了,站起來叫道:你們倆怎麽回事?
秋飛白不可能在大庭廣眾下這樣的,再說陸晨親眼看見秋飛白拿著手機從包間裏出去打電話,不可能這麽快換好**製服,坐在郝瘸子腿上這女孩的眼神,手法,都像是城鄉結合部粉紅色發廊裏的人。
陸晨一聲喊,包間的門開了,秋飛白打完電話,氣色不是很好,剛才又和父母動氣了,她父母電話裏對她說,她弟弟也到了談婚論嫁的年齡了,找不著對象,現在女孩們已經不認縣城裏房子了,有條件的都去了大城市,村裏有幾戶在臨水市買了房子,就算換不了大城市的房子,讓她看看能不能出錢給弟弟買輛車。
秋飛白就說,自己欠著別人幾十萬,一分錢沒有,硬生生把電話給掛掉了。
本來好好的心情又被她父母攪和黃了,她一臉慍怒的走進包間,卻發現郝瘸子腿上坐著個女孩,四目相對,秋飛白說了句讓大家毛骨悚然的話,指著郝瘸子腿上的秋飛白說:嗨!這不是我嗎?
秋飛白驚詫的看著大家,大家也驚詫的看著她,秋飛白驚呼聲一落,隻見郝瘸子腿上的秋飛白像掉入水中的水彩畫,顏色漸漸的模糊了,而且越來越淡,就仿佛隻是一縷煙霧,逐漸消散,最終消失的無影無蹤。
大家驚訝的看著郝瘸子。
陸晨反應了過來,從桌子上一把抄起黃粱煙槍,質問郝瘸子說:你剛才抽煙的時候,是不是正看見秋飛白出門的背影,在腦子裏對秋飛白圖謀不軌來?
郝瘸子漲紅了臉,但這個時候他自己也搞不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麽,隻得實話實說:我剛才確實對秋飛白想入非非,我撈不著,想想還不行?就算是可憐我這老光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