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狼心狗肺之人,已經不是負心漢可以形容,簡直就是人形畜生,畜生當中的敗類。
陳半閑聽的怒從心頭起,當即就拍板此事要一力承擔。
宋子瑤無比激動,跪了下來,說道:“多謝天師,小女子無以為報,如有來世,當牛做馬。”
“我自然是幫你的,但是你不能在作怪害人了,先離開宋子瑤的肉身。”
陳半閑說道。
宋子瑤點點頭,說話之間她的懷裏掉出一麵青銅古鏡,隨即古境閃爍了幾下,她倒在了地上。
陳半閑撿起古鏡,擦拭了一下,鏡麵裏出現一個婉約女子,果然是民國裝飾,相貌端莊,楚楚可憐,他對郭褒柔說道:“你帶著宋子瑤去北郊,這件事你不要插手了。”
“好吧,送走了宋子瑤,我怎麽去找你?”
郭褒柔問。
“有緣自會相見!”
陳半閑帶著古鏡離開了宅院,他來到了護城河下,找了一處背陰的地方,摸出符紙疊了一個紙人,口中說道:“天地無極,乾坤借法,敕!”
銅鏡冒出一股黑煙,盤繞在紙人上麵,隨即紙人竟然開口說話了,“天師,莫非我的仇人在這裏?”
“不是,我要問你一件事情,宋輝龍哪裏去了?”
陳半閑說道。
適才的宅院當中有宋輝龍的手機,但是沒有他的人影,足以說明這件事還有別‘人’,並非這個‘民國女子’一人。
“這個,天師幫我報仇雪恨,我全然相告,否則我一個字都不會說的。”
紙人說道。
“好,我就先幫你找到寇誌龍這個孽障!”
陳半閑盤坐在河邊,雙掌拖著鎮龍鐧,將紙人放置其上,口中念道:
“一因一果一世緣,一草一木一自然,有因有果緣法定,草木春秋生死連!”
咒語一出,紙人沿著鐵鏟走動了起來,忽而走出了鐵鏟,浮空走出好幾個軌跡,隨後懸空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