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輝龍打了一個激靈,他聽出了陳半閑的聲音,轉入朝東的街道走了幾步就想回頭。
“繼續走!”
陳半閑將鐵鏟夾在腋下,宛如一個路人。
二人就這麽一前一後,走了差不多五條街道,都可以看見火車站的鍾表。
“可以了!”
陳半閑拉著宋輝龍拐入了一家餐廳,坐在角落裏,他叫了兩份蓋澆飯。
宋輝龍惴惴不安,慌忙說道:“陳先生,您隨便點,我請客。”
“這不是請客的問題,而是你惹了大麻煩了。”
陳半閑低沉說道。
“我,我怎麽了?”
宋輝龍緊張極了。
“你說你怎麽了,你看到我第一關心的不是你女兒宋子瑤,而是自己,難道還不知道怎麽了?”陳半閑隨後說道:“宋子瑤已經安排好了,你不用擔心,現在可以說說昨晚發生了什麽事情?”
“昨晚?”
宋輝龍看似清醒,卻眼神躲閃,說話之間有點混亂。
這個時候飯來了。
陳半閑沒理宋輝龍,自顧自的吃了起來,吃飯飯,他說道:“實話告訴你,今天是我報的警,要不然你還不知道有多慘。”
慘?
宋輝龍極力想回憶起昨晚發生了什麽,但是腦子迷糊的厲害,隱隱有一種感覺那就是昨晚過的很快樂,很舒適,值得忘記很多東西。
吃過飯,陳半閑結了帳,帶著宋輝龍朝著東郊更遠處走去。
“陳先生,打個車吧。”
宋輝龍走的渾身脫力,大汗淋漓。
“繼續走!”
陳半閑冷喝一聲。
走了將近一個半小時,來到了一處紮紙店。
陳半閑帶著宋輝龍進去,徑直朝裏麵走去。
紮紙店的老板看見了陳半閑身上的鐵鏟,默不作聲,示意自己婆娘別阻攔。
紮紙店有三層樓,二人來到了頂層向南第二間房子。
房間裏有供桌,神龕,牆壁有符籙銘紋,正北掛著一麵鏡子,東西牆壁有壁畫,這很顯然是道家的一處家居壇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