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泥鰍相視一眼,對老支書點了點頭,旋即楊二郎說道,
“沒錯,這二位就是我請來的龍虎山的俗家弟子!老支書,您還記得我嗎?前些日子,來咱們村收過老物件兒。您說家裏有個商周的尿壺,我一看這哪兒是商周的,是上周的。想起來沒?”
老支書想了想,眼睛一亮,“哦,你小子啊,我說咋那麽眼熟呢。說實話,那個尿壺是我在集市上買的,說是商周的,著急用錢,我看底座上印著商周兩個字,以為是真的呢。”
泥鰍撲哧笑了,“老支書,商周是兩個朝代。”
楊二郎也笑道,“就是嘛,再說了,如果是商周時期的,哪兒能寫簡體字呢?”
其實,老支書不知道這些曆史,也很正常。因為,過去的人識字率本來就不高,能識幾個常用字就已經很不錯了。
“唉,沒文化,真可怕啊。”老支書歎了口氣,旋即打量著司徒夢和喜子,“既然兩位是龍虎山的道長,那這兩位是?不會也是龍虎山的吧?”
司徒夢冷著臉,看了眼我,意思是讓我來解釋。
我剛要開口,楊二郎用袖口擦了擦鼻涕,搶先對老支書說,“老支書,這位小兄弟,叫喜子,是那位泥鰍兄弟的弟弟,這位女士叫司徒夢,是那位李不滅道長的……老婆。”
此話一出,我和司徒夢都眼睛驟然睜大,齊刷刷地看向楊二郎。
我心想,這個楊二郎也太能扯了,竟然把我和司徒夢安排到一家了,就司徒夢那樣的母老虎,就算是世界上的女人死絕了,我寧願打一輩子光棍兒,也不會要她。
司徒夢剜了一眼楊二郎,知道這是善意的謊言,所以才沒有發作,隻是起身出了村委會。
楊二郎急忙解釋,“李道長和妻子剛結婚,大姑娘剛變成小媳婦兒,難免會有些不好意思,還望老支書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