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議完畢,老支書騎著自行車離開了村委會大院。
此時,我思來想去,越想越覺得不放心,於是便急忙追了出去。
老支書載著我,找到了幾個村民,一起紮了八個稻草人。
按照八卦的方位,插在了村子四周的八個方位。
等到最後,將紙符塞進了稻草人身體裏,並在脖子上拴了一個鈴鐺。
當我和老支書回到村委會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鍾了,西廂房的燈已經關了,東廂房還亮著。
和老支書打完招呼,準備等老支書回屋後,就去敲開西廂房的門,但沒想到老支書剛走了幾步,竟然又返回來了。
他見我還站在原地,問我,“李道長,你咋不進屋呢?”
我支吾著,一時不知道怎麽回應,憋了半天,看了眼院子一角的廁所,靈光閃現,說道,“哦,我撒泡尿。”
讓我沒想到的是,老支書竟然說,“哦,那正好,一起吧。”
這也一起?其實也很正常,尤其是在農村。小的時候,我和泥鰍還在野地裏,一起並排拉過屎呢。
既然老支書這麽說了,我也隻好點了點頭。
我們倆方便完後,在路過東廂房時,老支書笑著衝我擺了擺手,“李道長,趕緊進屋休息吧。”
我此時生無可戀,隻能擠出一絲微笑,朝老支書點了點頭,然後硬著頭皮推門,
進入了東廂房,等待著司徒夢的“審判”,我已經提前想好了,迎接我的,要麽是三拳,要麽是兩腳。
但是,讓我意外的是,進屋之後,發現司徒夢正坐在炕邊,麵無表情地看著我,並沒把我攆出去,更沒有對我使用暴力,隻是淡淡地說了一句,“把門關上。”
這一句話,徹底把我整蒙圈了。
“啥,啥意思?”我十分鎮定地問,但是內心卻慌得不行。
司徒夢指了指土炕,淡淡地說,“睡吧。”